第(2/3)页 “不。”德军俘虏回答,一脸正色:“打败我们的是夏尔,将军,我们只向打败我们的人和军队投降!” …… 在所有人都在为收官的战斗和谈判做准备时,夏尔的注意力却在“白衣夫人”上。 夏尔命令卢西亚动用力量搜罗一个人:爱因斯坦。 此时的他正在德国柏林的洪堡大学任教授,如果能把他挖到法兰西为伯纳德集团工作,未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无人能撼动法兰西的地位。 正在他焦急的等待消息时,警卫上前报告:“将军,温特将军在外面,他希望与您谈谈。” 夏尔原本不想见他,法兰西和英国已没什么好谈的,两国现在正陷入所谓的“修昔底德陷阱”:法兰西是新崛起的大国,英国是现存大国。 以修昔底德的理论,两者间的战争似乎不可避免。 不过史上英国和美国之间没有发生战争。 夏尔认为这得归功于军需大臣的短视和愚蠢,所以,夏尔要做的只要保护好军需大臣并确保他未来能当上英国首相。 即便有什么意外发生了战争,此时的法兰西也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想想,夏尔认为还是应该与他谈谈,毕竟此时的法兰西已不一样了,作为“国际联盟”的发起国,一言一行都在其它国家的眼皮底下,需要表现出大度。 “亲爱的中将。”温特将军见到夏尔时,给了夏尔一个夸张的拥抱,就像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虽然温特将军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但夏尔还是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了点什么。 以往,即便是温特将军有求于夏尔或震惊于夏尔的战术,但他言语和眼中总会透露出一种淡淡的优越感。 它没有具象的表现。 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有时嘴角的一点不屑,有时是眼里一点不耐,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心理上的优越。 现在,这种感觉已完全没有了。 站在面前的虽然依旧是温特将军,但似乎已变了一个人,他的微笑里只有卑微、小心翼翼,甚至是恐惧。 夏尔问:“将军,你这次来,是代表个人还是代表英国?” 温特将军有些沮丧:“拜托,中将,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这么生疏……” “我同意。”夏尔打断了温特将军的话:“但也没像你想的那么熟悉。” 温特将军必须站在英国的角度考虑问题,这可以理解。 但既然这样,就摆正自己的位置别说没用的东西,何况夏尔不认为自己跟温特将军有多少私人感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