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次再也不跟这小厨娘,玩什么漂流了。 阿香看了看天色,从镇上出发,到现在靠岸,竟连两个时辰都不到。 比起上次借的驴车,竟足足快了一倍有余。 水路,打通了! 几个正在补网的渔民有些愣神,手里的梭子都停住了。 怎么会有人坐着小舢板,从海里过来? 待他们走得近些,眼尖的渔民先认出那个朱红色身影。 不是阿香又是谁?! 船老大带着几名水手,赶忙迎到码头边,麻利地帮他们将小舢板拖上岸。 “阿香姑娘,你们……你们是咋过来的?” 船老大满脸惊喜,可眉头却暴露了他的疑惑。 “我们走水路来的啊。” 阿香晃了晃食指,把自己的想法和实践结果,都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船老大和渔民们都听得呆住了。 他们这种吃惯海鲜的,向来看不起河鲜,总觉得有个土腥味,是不入流的渔获。 连带着,这产河鲜的江清河,他们也是一直瞧不上眼的。 自然也从未想过,去关注过它的走向。 却不想,这一向嗤之以鼻的河道,竟成了全村人的活路! 船老大已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 却见阿尘四下张望,指着几条用来引渡到大船的小舟,问道: “大叔,你们的船,会爬坡吗?” “爬坡?” “是的,”阿香替他解释道。 “我们过来的时候,一路的水流都是比较平缓的。可有一个险滩,水又急,落差又大。如果要载着东西,逆流而上,怕是过不去。” 这是阿香此行最大的困忧。 探路是一回事,运货又是另一回事。 谁知船老大听完,竟朗声大笑起来。 他拍了拍胸脯,“阿香姑娘,你太小看我们这些在浪涛里讨生活的人了!海上的风浪,可比那小小的险滩恶上百倍,我们都不怕。何况河里的险滩?我们闭着眼睛都能过去!” 见阿香不信,他又补充道,“只要两岸先上去几名纤夫,拉住绳索,船上的桨手配合好。一鼓作气,再急的水也冲得上去!” 这是他们与风浪搏斗多年,沉淀下来的生存之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