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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回到了货舱里，而女人则被男人带走了。

    有人啐了一口，“真是畜生！”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女人的命运。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女人才回来。

    个个眼眶发红，满脸疲态。

    赵芸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休息。

    昨晚她们这些女人被人折磨了一个晚上。

    现在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

    刘娜死了。

    一个星期后才被人发现的。

    因为尸体严重腐烂，味道太臭，所以才被人发现的。

    房东打开门，看到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她直接就晕了过去。

    邻居连忙打电话报警，警察很快就来了。

    不过警察来了也没有用，黄德翰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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