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元宁在屋里待得久了,只觉浑身泛软,索性更了衣,独自执了伞往祠堂中去。 将伞置在廊下,赵元宁掸了掸衫裙上沾到的雨珠,打帘进了祠堂。 往一旁铜盆中净了手,正要取香,才发现盒子内早已空空如也。 赵元宁微微蹙眉,想是哪个丫头不上心,竟连香缺了都不曾补。正要出门去找人,三支清香便递到了眼前。 她下意识接过,抬头一看,脸色顿时一变:“你来这里做什么?” “姐姐。” 赵元菡柔声一唤,却只得到无视。 赵元宁压根不理会她,就连她递来的香也不要,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掏出帕子擦拭着母亲的灵位。 “姐姐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同我多说一句了吗?”赵元菡委屈,语带哽咽。 “我与你之间早已无话可说。”赵元宁拆穿她,“如果是为了替韦氏求情来的,那大可不必。” 赵元菡脸色一僵,不曾想她竟这样不顾情面。 既是来软的不行,她便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 抬手擦去泪痕,赵元菡说道:“姐姐明知我母亲拿不出那些银钱来赎回先夫人的嫁妆,却带着沈家的人如此咄咄逼人,当真是想逼死我母亲不成?” 本就压抑着怒火,这话无疑是火上添油。 赵元宁一把丢了手中的帕子,冷眼盯着赵元菡:“逼死你母亲?那我的母亲又何尝不是你的母亲给逼死的?” 赵元菡惊愕。 “想当初我母亲身怀有孕,韦氏不顾廉耻勾搭上我爹,还背着人珠胎暗结,若不是她将此事捅到了我母亲面前,我母亲何至于动了胎气早产?要不是她在生产时伤了身子,又怎会年纪轻轻就病逝?” 赵元宁双眸含泪,步步紧逼:“韦氏间接害死了我的母亲,又转头顶了我母亲的位置,霸着我母亲的丈夫,挥霍着我母亲的嫁妆,到头来却说我要逼死她?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