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能被迫来自于归宁的施压。 “是吗?”归宁拍了拍他的脸,声音发狠。“好好说我还能饶你一次。” 小五欲哭无泪。“归宁姑娘,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一次吗?” 如果不是他亲自去抓的药, 这药他还可勉强入口。 可错就错在,这药是他亲自去抓的。 光那恶心的虫子都不知道往里加了多少。 如今,再叫他下口。 他宁愿去死。 “什么叫行行好,”归宁把药碗递到他嘴边。“这话我可不爱听。” “那你积积福总可以了吧?”小五拼死反抗。 “积福啊。”归宁笑容邪恶的别扯嘴角。“那就更要跟你说声不好意思了,比起积福,我更喜欢日行一善。” 说完,也不管小五是否愿意。 归宁拿了药碗就往南浔嘴里灌。 外头一众隐在暗处的玄衣使见此情景。 登时都忍不住按耐住各自砰砰乱跳的小心脏。 趴到窗户跟前看戏。 一碗药灌完。 小五脸上脖子上淌的到处都是黑乎乎的药汁。 归宁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夸道:“小伙干的不错,下碗药还给你留着,” 留个屁啊! 他是缺药的人吗? 小五抹了把脸上的药汁,欲哭无泪。 归宁道:“别太感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感动个屁! 他这是感动吗? 他这明明是生无可恋好吗? 戏看得差不多了。 外头趴在窗跟前一众争相往里伸脖子的玄衣使也都悄悄溜走了。 小五退出书房,准备回自己房间去换衣服。 冷不防被最后溜走的玄衣使撞了一下肩膀。 于是,将军府地牢里的鬼哭狼嚎声便持续了整整一晚。 第二日,天才刚亮。 唐婉清带人请见南浔的消息就传到了归宁处。 归宁看着前来回禀消息的小五。 “她不是来见你家将军的吗?那你带她去见就是了,干嘛还把这事说给我听?” 将军府又不是她做主。 她干嘛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帮南浔处理心上人的去留问题! 小五头半低着。“将军自打昨日出府,到现在都未……” 不等小五把话说完,归宁便已明白了个大概。 “那他人呢?!临走时可说去了哪里?” 血毒刚被压制,就迫不及待的出府。 不是去给人送死还能是做什么! “没有。”小五摇头,声音细若蚊虫。“将军的事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否则府中无人敢过问。” “你不敢过问他,就敢麻烦我了?”归宁瞪着小五。 小五往后缩了缩脖子,“这不是将军临走前吩咐的嘛。” 但凡将军不在。 府中大小事宜一切交给归宁姑娘处理。 不然,以他在将军府的威望, 这点小事也轮不到归宁来插手好咩! “说罢,唐婉清大早上的来将军府拜访所为何事?” 归宁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椅子被她坐的“吱呀”晃了两下,差点肢解。 小五盯着差点肢解的椅子看。“说是想见将军。” 归宁抬头看他。“那你没跟她说将军不在?” “说了。”小五道。 归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小五只好硬着头皮道:“她又说想见青菱姑娘。” 青菱昨天是被当成犯人押进柴房的。 他连她为什么摸进书房都还没问明白。 这忽然又来个想见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