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邱月白走到警局门口一处空旷的地方,那里停着他的车,可盛承一直跟在他后面。 邱月白转过身问盛承:“盛二爷,您还没打够啊?” 盛承脸色半分轻松没有:“我亲眼看见你和叶晚,先后从S酒店出来,你说你该不该打吧!” 邱月白索性不开车门了,靠在车旁,双手交叉在胸前,道:“那我得和你解释清楚啊,免得你给气死了。” 盛承回想起高中时候,运动会上百米跑步比赛上,邱月白拼尽全力才得了个第三,一轮跑下来跑得气喘吁吁,现在身手这样了得,居然搏斗术都能打得过自己。 盛承瞪着他,道:“你出国多年,不仅学得风流,现在功夫了得哼。” 邱月白心中自嘲:这下子可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在盛承眼里成了个道德败坏,专门诱骗未成年女孩儿上酒店的衣冠禽兽。真的是不叫人活了。 盛承叫方才摔到了腰,勉力站起来,强忍着巨大酸痛。 邱月白见状,露出斯文禽兽的笑容:“盛二爷,可要我帮你揉揉腰。” 盛承黑着脸,一派气煞的表情。 邱月白也不打算逗他,去后车座的冰箱拿出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递给他:“先敷着。” 盛承并不接,阴沉着脸,极为隐忍挣扎后,问:“你到底对她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 邱月白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她是指叶晚。 他纯粹是帮忙跑腿的,还能真出什么珍珠来。 如果论革命友谊那是真的。 盛承见邱月白不回答,又道:“你如果不是真的,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敢去招惹她。” 邱月白被站在道德的审批上,话给堵得死死。 “不是,我像是这种人?还是你觉得,叶晚是那种单纯好骗,没有主见的人嘛?” 盛承没有说话,眼神的意思明显表示他觉得是。 邱月白歇了口气,尽量好言好语地说:“我对着灯火发誓,我对姜家的叶晚没有半点不轨,而且她有钟意的人,也不会是我。” 盛承神色缓了缓,怀疑的语气重复道:“她有钟意的人,不会是你……” 邱月白为人谦和,相貌英俊斯文,平日里白色医师袍也能穿出一身清隽至骨、内链禁欲的风姿 女孩子怎么会不爱这种类型。 邱月白把矿泉水放到车尾车盖上,深深叹气:“你信不信都好,我和叶晚去见一个人,而她之所以叫上我,是她对我的信任,因为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盛承自然不会全信,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邱月白这样不紧不慢地,确实是心理素质良好。 盛承冷冷道:“我调取了视频资料和房间留下的一些线索,无论如何,你都有嫌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