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来樱桃还开花?” “原来樱桃花长这样?” “原来樱桃花不全是红的?” 来到玄武湖,姜家三姐弟见着满街的灿若云霞、堆如簇雪的树上的樱桃花,都给发出了各自的灵魂提问。 盛承笑着,说:“你们都没来过么?” 姜怀思说:“来过,我来的时候六七岁,早忘记游了啥了。” 姜怀梧说:“我更小,根本不记得。” 叶晚不说话,因为她早被送走了,何尝来过什么玄武湖。 国内城市里,南京的樱花确实是很有名的,之后就是武汉了。 玄武湖的樱桃花,和樱花很相似,很容易就把外地的游客给弄混了。特别是叶晚这三个土生土长的粤省人,鹏城基本上就没什么樱花可看的。 盛承帮他们介绍起来:“每年最早开的是鸡鸣寺的樱桃花,南京市民喜欢叫樱桃花作为消息花,因为通报春天的到来。我们常看到常听到的樱花,是三月份开的。” 姜怀梧“哇”地一声:“真羡慕,南京整个春天都是这样,每棵树就和粘住了一朵朵香云一样。不过,我们吃的樱桃和树上开花后来结出来的果子是不是一样的?” 盛承这一点说不出来,“按道理景观树,不能作为食用的。” 姜怀思双手抱胸,痞酷的姿态,问:“小胖子,你在作诗?” 叶晚说:“小的时候,背过的古诗诗名就叫《樱桃花》,弄得我一直以为樱桃花和果子一样都是红的,原来还有粉白、粉白的,确实和怀梧形容的一样,那树上开了香云般。” 姜怀思他不否认自己是个学渣,可是也不想叫姐姐弟弟给衬没了。可搜肠刮肚之后,脑子里出了“挖槽”和“好美啊”之外,也想不出什么有营养的形容词,干脆闭嘴,自己确实比较没文化。 盛承来了兴致,说:“是元稹的那首《樱桃花》吧,叶晚。” 叶晚淡淡地点了点头。 “樱桃花,一枝两枝千万朵。花砖曾立摘花人,窣破罗裙红似火。” 盛承把一首诗词背诵完,三个人都显得十分安静,场面鸦雀无声到尴尬的感觉。 可能,这就叫做代沟吧。 姜怀梧觉得实在不好叫阿承舅舅那么受冷落,还是有义气地鼓了鼓掌,叶晚和姜怀思束手站在一旁,想不到怎么办才好。 好像更加尴尬了。 盛承笑意掩饰不住的尬意,说:“走,我们接着逛吧。” 姜怀思和叶晚并排走在后面,姜怀梧则和盛承走在前面聊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