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边临县城中,同样炸开了锅的,还有一处——薛宅。 话说当日薛宅走水,薛徐氏的脸,是真的伤了,那燃起的大火可不止伤了她的脸,她的脚和腿上,也落下了疤。 从那日起,薛正文就不再一句一个芸娘的唤她,甚至连出现在她院中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这几日她甚至听说,薛正文又在宅中养了个小的。 “刘妈!当真属实?”徐慕芸问。 跪在地上的刘婆子刻意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点头:“是、是的。” 桌上铜镜被拍飞出去,铜镜的支腿不偏不倚的落在刘婆子前面不远处,刘婆子长长的轻了口气。若被这东西砸了头,不见血,也得肿个半月。 “是哪家的小娼妇?这么没脸没皮?趁着我这脸伤未好,竟爬了老爷的床!”徐慕芸打开房门,指着外面就骂了起来。 门口那些丫鬟,埋着头,忙将手中的活计做完,躲了下去。 刘婆子急忙安抚道:“小姐莫要动怒伤了身子,大夫可交代过,您体热,大动肝火,易伤根本。” 徐慕芸那傲人的前胸起起伏伏,好一会儿,才转回身,坐了回去。 “老爷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柳绿那个丫头。”刘婆子眼珠子打着转,急忙解释起来:“其实这事发生在柳绿身上,总好过外面那些女子不是?” 徐慕芸一声不吭,刘婆子又道:“先不说那丫头是您的陪嫁丫头,就凭着您捏着她的卖身契,众使她再得老爷恩宠,也不敢到您头上作威作福。” “接着说。”端起手边的茶盏,徐慕芸使着茶盖子,荡着其中的绿芽。仿佛那茶汤中的绿芽就是那个勾引了她男人的小妖精。 “再者,府里谁人不知,这事并不是柳绿爬的床,而是老爷担忧您的伤,喝了酒,硬把那丫头当做了您。换着说,也就当那丫头报您这些年的恩,这些日子有她绊着老爷的心,也不怕老爷无人陪伴,将别的什么女人带入府中。” “老爷真将她当作我了?” “可不是?柳绿那丫头哭得寻死觅活的,吊了脖子还说自己的身子,就当还了您这些年照顾的恩情。老奴打听过,老爷虽夜夜宿在柳绿院中,两人相好时,老爷唤的可是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