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选了一坛好酒,曲安容回了堂屋。听闻二哥又提借银子,他干脆就拒绝了。 曲安易急疯了,就差跪在自家弟弟面前,求他助钱。然,曲安容是个一根筋,无论他如何示好,如何乞求,曲安容都没有松口。 见天已黑,胀红着脸骂了两句,甩手而去。等于曲王氏端了菜回堂屋,见只有曲安容,忙问二哥呢? “左右是不给借的,也省得白让他喝了这好酒。” 听言,曲王氏冷着一张脸,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曲安容脑门上。“合着,你为了坛酒就将人得罪了?” 既是已经得罪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事,且先这般,毕竟赌债,要么不借,要么借个没完。 与其拿自家银子遭罪,得罪了也不见得是坏事。 话说,曲安易在三弟这没借到银子,一咬牙索性去了祖宅,二话不说,入了三门,跪到了爹娘面前。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独苗呢? 将事情说了清楚,曲老爷子扬起手,直往曲安易背上打。毕竟七老八十了,下再重的手,也不怎么疼。 可曲安易低着头,嘴里直叫唤啊,他不疼,他得让娘觉得他疼。 果然,老婆子自是心疼自己身上落下来的肉,劝了半晌,才将自家老头劝停下来。 按着曲老爷子的意思,宁可让那不肖子孙被砍了手指,也不愿拿银子。那可是赌债啊!活了七八十年,但凡沾了赌的,就没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与其赔得家破人亡,不如早早给他教训,不再沾赌。 可老婆子心疼啊,打发曲安易回去的路上,偷摸着将体己银子拿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曲安易直后悔白去了三弟家,早知道直接来他娘这儿,多方便,银子拿了,还不用还!跟白捡的一样。 等到次日揣着银票去取人,对方拿了他的银票,却没能将人领走。至于为何,自然是他那宝贝独苗,昨晚又跟人家借了银子,赌到了一块儿。 三百两的本金,只一夜得还四百八十两!曲安易只觉头一沉,险些昏死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