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事,先紧着百姓们买。你再把消息放出来,庄户上的大单子,打今儿起,咱们每天只接五单,且每单不能超过两百升。先到先得!等到大雪落了,路一封,咱们有心也运不过来。这几日,铺子里的生意,李长柜就得多费些心了。” 李长柜应声后退回了铺子。南宫越竟对她打趣道:“每日五单,能给徐震光施压?” “那就要看这些庄户老爷们,手段有多狠了!”拍了拍手上的点心碎末,悦瑶提醒道:“我们去曲家前,得先借着徐震光的怒火,替春女儿把愁报了。” “你要的人,今天应该就能入都德县了。” “南宫越,你是不是还会读心术啊?”悦瑶打趣到。 “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听着南宫越肉麻的土味情话,悦瑶一脸嫌弃,心道你的高冷呢?可是不得不说,这些事上,南宫越根本不需要她说,就已经做好了。 果然,傍晚时刘香琴被衙役押进了县衙。也不知刘行涣是不是故意的,拘押刘香琴的队伍几乎横穿了都德县城最热闹的几条街。 本就不平静的都德县,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昨儿徐家大老爷,徐震光进了县衙,陪了无数银子,才出来。今儿徐家二奶奶又被逮进去了。这徐家,到底得罪谁了? 连夜审案,在都德县来说,那可是十年难得一见的。 不用想,悦瑶都知道,刘香琴肯定是打死不认罪的。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就算当初有些没有处理好的小地方,这些年也肯定寻着踪迹了。 她只要不认罪,这些人就不能将她怎么样!自己始终是徐家二奶奶,徐家能放着她不管?出事儿,丢的可是徐家的脸面! 就连悦瑶将刘婆子丢进县衙大堂时,刘香琴依旧气势不减,恶狠狠的回瞪悦瑶。“你以为你找他们来告我,就能把我怎么样?天真!” “刘香琴,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吗?我悦瑶,从来说到做到。”低声说完,悦瑶拍了拍刘婆子的肩头。 刘婆子脱臼的手脚,是悦瑶出门前给接回去的,此刻还痛着呢。悦氏是个狠角儿,她当初怎么就那么不长眼,得罪了这个杀神啊! 说起这几日,她是吃喝都有,可她手脚都不能动,只能凭着身体蠕动过去,像狗一样扑进盆里吃食。更可气的是,屎尿只能拉在身上。 早知有今日,当初她就不该借着徐氏被悦氏所害,想在刘香琴这里再捞些银子。这些日子,她算是看明白了,悦氏就是个瘟神,但凡沾了她的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