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行白跑了三日,内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谁叫悦家是边临县最大的买主呢?要知道,糯米这种精贵的东西,能买得起的人本就很少。平日里,也只能是那些大户人家偶尔买些。 一年到头卖出去的量,还不及悦家酒坊买上一次的四分之一。更何况,眼下自己手中那么多糯米,若是卖不出去,到了年底就变成了陈米,到时候黄金就成了黄土,得砸在自己手里! 于是,悦瑶闭口不提买卖,成功的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 “悦老板!我此来,是真心实意与您道歉的。” 悦瑶摆摆手道:“张老板客气了,那事无需再提。我也是商人,我能理解。而且,您还提前告知了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见着悦瑶堵了路,张行哪肯啊!再次作揖道:“是老朽处事不当!此来,是想恢复与悦家的生意往来,还请悦老板看在以往两家情份上,多加照顾。” “喔?难不成,张老板与那人生意没谈成?”悦瑶疑惑问道。 张行面色一变,慌乱道:“不、也、也不是!原着两家不熟识,且又不常来往,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与悦老板这样爽直且亲近的人做生意。” “也是!”悦瑶一脸为难,状做沉思,一会蹙眉,一会眨巴嘴,啧啧作响。好半晌才回道:“那等过了年,酒坊还是从张老板这里走货。” 一听要过了年,张行脸如白纸,原本慌乱的心在一瞬间似如停摆。等到过年,手上这批货不得砸在手里吗? 这笔数目,他赔不起啊!这一刻,他竟想与徐震光拼命。若不是他时有他的信做保,他怎么会武断到不假思索的想逼着悦家抬价。 如今倒好!不仅自己的如意算盘碎成粉箕,还得陪上这么一笔。真真是害惨了他。可他还不能去找徐震光发作,因为抬价之事,乃是他自己妄想。 这就叫借刀不成,反倒刀伤。 悦瑶一边看着张行面上微变的表情,心里也是掐着点的。换上一幅好奇样,问道:“怎么?张老板是有难处?” 正愁不知怎么开口的张行,立马说起,自己手上还有不少的粮食,若是悦家酒坊不用,只怕就得砸手里了,亏钱是一回事,浪费粮食那是要遭天遣的! 悦瑶却在心底冷笑,真佩服这张老头,能把亏本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可是我们酒坊在接到张老板的告知后,就从别处买了一比粮食。已经在路上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