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丫头全身发抖,已经哭了起来。 “哭什么啊?夫人问你名字!”随侍的丫头急忙问。 没想到这一问,跪着的丫头哭得更厉害了,甚至还磕起头来,直唤道:“李夫人饶命!李夫人饶命!” 李婉儿却是冷笑起来,问了句:“我可以打你吗?” “可、当然!当然可以,夫人,请您责罚奴婢吧?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奴婢知道错了!” 小丫头哭得更凶了,旁边那些跪着的,心里不免好奇,可连看都不敢看的,将头埋得更低了许多。 李婉儿随意指了一名身后的婆子过去,狠狠的抽起了耳巴子。一记又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凤宅。小丫头吭都不吭一声音,直到嘴角流出腥红之色。 婆子楞了一下,她入凤宅已经快二十年了,从不曾见哪位主子对下人责罚过。被打得吐血的,更是不曾听闻。 “好了。”李婉儿出声。 那丫头连忙叩头道谢:“谢谢李夫人!谢谢……” “谢什么?谢我将你罚卖出去吗?那就不必客气了!”李婉儿转头对身后的婆子说:“去,把管家喊来见我。”说完,扶着自己的腰而去。 当晚,一个两腮红肿的丫头,就被罚卖了出去。下人们议论纷纷,都在说那丫头命苦,不知道怎么惹着李夫人了,竟被罚卖到了窑子里。 那千人睡万人骑的日子,哪是人过的?谁不知道,做窑姐的指不定哪天就病死了,或是得罪客人给打死了,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终了一氏草席往乱葬岗子一丢。 可怜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竟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