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悦瑶忙追出去问,这才知道,方才衙役来通报,一大早的,附近几个村子的村长,就将一些不认识的娃娃们,送去了县衙。 因着娃娃们小的才二三岁,大的不过四五岁的,又道不明来至哪里,只能这样,通知到每个村子。 也是从这天起,边临县中,不时有关玉面阎王的传说,在民间兴起。虽然百姓依旧不敢提那名讳,却以狐狸面具四字代之。 有人提及,就会有人好奇。无人不谈,为何销声匿迹已久的那位,会忽然现身边临县?这是祸还是福? 以至于县城中人人自危,只要太阳落山,县城就如死城一般,街道上除了打更的,你再不会见着别人。 县城中的酒楼、窑子,无不愤恨的,毕竟人们都不出来了,他们就无生意可做了呀!可再气又如何,别说得罪,就是那人的名讳,他们都无人敢提。 可对于这些天丢了娃的村人们,这却是上天普度众生,为他们寻回了找不着的孩子。接连两日,都会有村子赶着牛车或是马车来送娃进县衙的。 以至于消息传出去后,附近只要是丢了娃的农户,竟都在县衙门前等了起来。每每有车送来娃儿们,大家伙就轮流上去辨认。 找着的抱着就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找着娃的,默默抹泪后,退出去,依旧等着。有些第一天没等到,倒是第二天等到了。有些甚至等到第三第四天,方才认到自家娃娃的。 以至于,一些没找到自家娃的农妇们,相互安慰道:“别难过,咱们在这等着,指不定就真能找着。”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半月有余,每日有人过得提心吊胆;有人过得撕心裂肺;也有人相互抱团安慰。 直到二十八那晚,南宫越前脚落进院中,后脚就被人扑了个满怀。一股独特的淡淡花香,将他的全身的疲惫包裹。 抵着她的头,南宫越忽然想起,与她初识时,那晚,他也是这样回来,差点被这小女人抹了脖子。弯起嘴角,他轻声道:“让你担心了。” “南宫越!你不可以再这么不吭一声的走掉!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等你的!” 上一世,悦瑶是个孤儿,上半辈子,不知情亲为何物。下半辈子,她全身心打拼事业,功成名就之时,她身边虽然男人不少,却从没体会过爱为何物。 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然而这些天,她吃不下,睡不着,甚至无法思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