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瑾公韩世晏二人一听沈辞不与他们赌钱,硬是连哄带骗让沈辞又跟他们打了几轮牌。 无耻老贼!人菜瘾大!铁公鸡! 待瑾公终于是赢上一轮,便死活不打。 韩世晏愣是好言好语求瑾公再打几轮,他是一轮都没赢过牌,老脸都不知搁哪放。 “瑾公,再来一盘,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就别拿我牌了!” 韩世晏赢不了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也赖不上沈辞,不是对手太强大,只是队友太坑爹。 毕竟是瑾公这个为老不尊的,为了赢不择手段,硬生生地凑牌压沈辞的牌。 于是,沈辞为了早日摆脱苦海,水放得犹如飞流直下三千尺、扶摇直上九万里。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韩世晏终于赢了。 他恢复自由身。 ……………… 沈辞再次来到船板,见到了鬓角如霜的官员正与傅恒对饮,还有被那些想巴结他的人围绕。 此外,还有一个高大挺拔,面色冷峻的男人。 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桌案边,挺直腰,若有所思。 云方坐在桌案前,仔细地品着茗。 “蒋拓,你何出此言?” “我只是要为爱子讨公道,又有何不可!”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平日里,云方和蒋拓也是有私交的,但对他的家事还是嗤之以鼻的,晋朝百年传承的规矩不能破。 蒋拓曾经也是一腔热血的好男儿,可事事不如愿,蒋家出现这样的,又有谁能料到,除非是那个人还在世。 那个人?究竟是谁? 若是国师还在世,就不会发生十九年前的荒诞之事了。 天妒英才,国师因窥视天机,连半百都未扛过,早早地归天,可这只是一个说法。 还有一个说法是国师隐居山野。 为什么会这么说,原因是朝廷未寻得国师尸首,是以衣冠冢的形式下的葬。 至今国师的生死都是个迷。 比起后一说,云方更愿相信的是前一说。 哎…蒋拓这个人,可悲,在家中是个夫人奴、儿子奴。 蒋拓跟他说了沈辞今日暴打蒋云臻的事,他对蒋云臻自然无一好感,在云方眼里,蒋云臻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蒋云臻还曾调戏过云芸,但得知云芸是他的女儿后,是吓得屁滚尿流,还是蒋拓来请得罪。 心中莫名拿沈辞与蒋云臻对比一下,还是沈辞强,好像让他做女婿,自己也没吃多大亏。 “他的身份不管如何,敢动我儿子,我跟他拼命!” “蒋拓!” “文北!” 两人面面相觑,不作退步。 “他是天灯诗会的前三甲!是晋文诗会的魁首!是此次两府学子考学出题人!是半个学府的人!是傅恒的人!” 云方一把拿起桌案上的茶杯,一口饮尽,心中产生一个疯狂的想法: 其实,这都算不上什么,沈辞也是我认定的半个女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