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月黑风高,弯月悬空,县衙府里一间公办房间里闪着微弱的明光,这是县令大人萧维正在通宵达旦地处理积压的公事。 书简在案几上堆积成一座小山,萧维美美看见这积压的书简就头晕眼花。 “该死的黄县尉,总有一日,我要消灭你们,独揽大权,,,”萧维心里怒吼着。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萧从国都咸阳调配到地方泸县,可以说是下调了。结果这新官的三把火刚烧完,以黄县尉为首的地方势力就开始对萧维的命令真听不做了,强龙难压地头蛇,黄县尉在泸县经营多年,又有地方豪强泰山家里支撑,位高权重,形成自己的利益集团。而他萧维人微言轻,虽然自信官场混得也是油光滑水,但是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的指令传达不到地方去,他就是想做什么也无从下手。 萧由强自鼓起精神批阅书简,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眯成了一条缝,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异动。刚要躺下,只见一支离弦之箭“嗖”地一声穿过窗户纸,正好钉在房间里的柱子上,吓得萧转身趴下,四周没有动静后,他直起身神来,守门的侍卫提剑冲了进来。 “大人,如何?可有受伤?”侍卫将萧维围成一圈,其中一个领头的侍卫问道,这都是他从咸阳带来的心腹,其他人萧维用着不放心。 萧维惊魂未定,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黄县尉派人深夜刺杀,也说不定是单单来警告一番,不禁咬牙切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竖子安敢倾害县官,你去看看那只箭矢,上面有没有绢布之类的东西?”萧维镇定下来,指派一个侍卫说道。 侍卫抽出箭矢,忍不住手臂一酸,心想这射箭之人定是高手,箭矢入木极深,这要是射在人身上,生死难以预料。果然,箭矢上挂着一快绢布的东西,侍卫取出恭敬地递交给萧维! “大人真是神机妙算,这正是贼子留下的绢布!”这位侍卫拍着马屁说道。 萧维扶须得意地笑了,自己就是胡乱猜的,要是猜对了就好,猜错了也没有损失。萧维看完绢布上的内容,哈哈大笑,喜不自胜。一旁的侍卫首领一脸奇怪,大人自从到达泸县就没有一天这么开心过,何故今天遭受刺杀就喜笑颜开。 “大人,何故发笑?”侍卫头领问道。 “均,你来看!”萧维将绢布递给自己的心腹“均”,侍卫均礼貌接过,只见上面详细地罗列着黄县尉的几十条罪状,落款是黄县尉的心腹黄平,还有他的亲笔画押。只要对照笔迹,就能知道这份供词是真是假。 “恭喜大人,得偿所愿。只要这供词不虚,扳倒黄县尉,大人就可以独权大榄了!”均也高兴地拱手说道。 “是啊!总算是出了这口气!”萧维扶着胡须又说,“这样,先不要去追查今日的刺客,明日去将这黄平抓来,我要探问究竟!” “大人这,,,黄平是黄初平的心腹,他会这么轻易地招供乎?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均担忧地说道。 “他不愿意说,,,那你就想办法让他指控黄县尉,不择手段!”萧维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均低头称诺。 又一日,大雨倾盆,空气都是湿润的水汽,这么好的雨势对农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天气,可是对忧心忡忡地黄初平来说就像跟自己心情一样遭透了。 凌晨守门的侍卫们醒来发现赵子京和奴隶心逃跑了,赶忙上报,黄初平问清情况,又惩罚了几个渎职的侍卫,加紧派人全城搜捕赵子京。紧接着侍女来报夫人也生病了,卧床不起全身发热,请来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有开了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先喝着。 黄初平遭透了,今日自己轮休也没有去府衙,在家里无所事事,总感觉少了赵子京就少了一点乐趣。他猛然想起黄平的妻子黄氏,心里不由得一阵荡漾,于是赶忙派遣侍卫去往卢镇将黄平一家人都接到府里来,现在夫人重病,整个府上就他最大,他岂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等了几个时辰,侍卫快马加鞭赶回来,急忙上前报信说道:“今日凌晨听乡民所说,萧县令的侍卫将黄平抓去府衙,至今生死不明!” “什么!”黄初平拍案而起,说道,“好啊,你个萧维,竟敢动我的人,这次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要是黄平向萧县令揭发你,,,,这,,,”侍卫迟疑地说道。 “不会,他明白出卖我的后果,要是我倒了,他也活不了;再说,,,他的娇妻现在在我的手里,他不会铤而走险!”黄初平果断地说道。 黄平觉得一切都像注定好的! 昨晚说出一切,早上一醒来就被一群黑甲侍卫从床上拖出来,接着就坐上了去泸县府衙的马车,黄平明白赵子京已经将自己的诉状上交给萧维了,只要控制住自己,黄初平就不敢轻举妄动,萧维和黄初平的斗争黄平知道得一清二楚。 “黄初平,要不是你想要杀人灭口,我也不会铤而走险,这是你逼我的!”黄平在心里发狠地想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