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膳过后,胤禛照例坐在书房里练字。 苏培盛则安静的站在一旁伺候。 四阿哥最喜欢写瘦金体,可今日似乎心情不好,连续撕了好几张宣纸。 “苏培盛……”胤禛放下狼毫笔,欲言又止。 “奴才在。”苏培盛打十岁开始就在四阿哥身边伺候,如今都七八年了。 四阿哥虽然比苏培盛还小五岁,但却是个少年老成,沉默寡言,心思重的主。 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了十句话。 无论喜怒哀乐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面孔。 他静静等着四阿哥发话。乖巧的不聒噪。 “苏培盛!”胤禛有些烦躁的将面前写好的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不知为何,此时他脑子里都是年氏委屈可怜无助擦泪的模样。 她连擦拭眼泪的手势都是抬手向上的,飞扬跋扈肆意骄纵。 没有半点女儿家低眉顺眼的柔情娇媚。 这如火的性子,就该配个驰骋疆场的鲁莽匹夫,饮马西风,受尽世态炎凉。 可想到那个娇娇滴滴的矫情女人与匹夫生儿育女,子孙满堂,胤禛忽然握紧了拳头。 像年氏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就算许了人家,也会被休弃成下堂妇。 还是让她孤独终老吧,别祸害旁人。 他不应该被个不相干的女子乱了心神。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懊恼,对他来说,眼下最难解决的事情是,如何才能不想起那个草包。 “你可曾与那年家的草包小姐接触过?”胤禛状似随意的说着。 “回爷的话,奴才倒是没接触过,但那位年小姐在京中贵女圈的风评不大好。与她堂姐——京城第一才女年兮月简直是云泥之别。”苏培盛顿了顿。 “都说这年家的嫡女美则美矣,却美的没有灵魂,就是个绣花枕头肚里糠。” “哦?”胤禛漫不经心端起手边的茶盏浅酌道。 “年家那位小姐与另外几位贵女简直臭名昭著,为贵女圈所不耻,她们还被称为贵女圈六大毒瘤!” “而且听说她的院里经常有奴仆暴毙。前几日才死了个嬷嬷和丫鬟。” “不仅如此,听说她还开青楼楚馆,逼良为娼,坏事做尽,简直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