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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个是……那个推销员强塞给我们超市的试用品。没想到质量这么差啊……呵呵……”

    尬到咬到舌头。

    妈呀，想死，直接放弃治疗吧。

    季怀漠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把她其他的用品一一放入袋子里，绅士地推了推眼镜，“这位小姐，你不用觉得尴尬或者不好意思。我认为现代女性独立、自尊自爱自强，使用……科技产品来满足自己，并不是什么罪过。”

    妈的，你不用老子，居然用这些狗东西！！！

    气到冒烟，气到模糊，气到变形，还要微笑！

    季怀漠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紧攥着的手暗暗发颤，努力露出认真的表情，继续掰扯：“我认为现代女性自我满足，比胡乱约一夜情要好。这是自爱的表现。”

    宋恩曦：……

    不想自爱，只想就地自焚。

    季怀漠：妈的，编不下去了。放弃！

    该死罗琳琳，写的都是什么狗血玩意啊，摔！！！

    季怀漠把随身包递给宋恩曦，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如果你有需要，损坏的东西，我会赔偿给你。”

    “不……不需要。”宋恩曦吞了吞口水，低着头，礼貌性接过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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