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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会这样！

    他的手难得抖了抖，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自制，在顷刻犹如玻璃坠地，碎成渣渣。

    冷司寒再次开心地浅笑出声：“唯一那次没拿到奖学金，就是高等代数不及格那次。她的奖学金都给你了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冷司寒的声音刚落下，祁璟谦觉得心口好似骤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地淌血，一阵一阵地刺痛，任凭这个世界上再高明的医生都补不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好的。

    他双手紧紧地攥住桌子沿，难掩哽咽地问她：“你当时怎么不跟我？”

    宋恩曦其实受到的打击也不比祁璟谦少。

    她眼眶微红，耸了耸肩，讥讽地反呛：“所以呢？这锅该我来背吗？”

    祁璟谦一噎，无话可。

    看她那表情，大概很难原谅他了。

    意识到这点，他觉得难过得快要死去，怎么那么努力，怎么做都不对了。

    场面安静得诡异。

    直播弹幕砰砰砰，“想做曦曦的崽”刷了几座海岛：请问要刷多少，才能让冷司寒闭嘴？

    骆骆刷了好几颗手榴弹，炸得屏幕开花：同问，要求冷司寒闭嘴，曦曦女神是我的！

    冷司寒嘚瑟地看向祁璟谦，做了个无声的嘴型：你不可能追回她了！

    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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