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用。”男人气鼓鼓地回,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直到进入别墅区,他也没再给初夏一个笑容。 初夏想,这世界上哪里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最小气最记仇的生物根本就是男人自己,所以作为优秀男人的代表,孔子他老人家会违心说了这么一句不负责任,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话,假话是用来掩盖真相的,初夏坚信。 车子缓缓停下,江雨默依旧那副死样,初夏也不去管他,只说:“我走了。” 伸出手触到车门的一瞬,却被江雨默拉住,初夏回过头,却听那男人声音低沉,“能抱抱你吗?” 她的心没来由地一晃,她不敢,因为对方是他,她不敢,因为这个地方天知道,人知道,就连小毛那条狗都知道,这里是多么的危险,这是欧瑾瑜的禁区。 “就一小下?”男人几乎用恳求的口气在说。 她默不作声,几秒钟后,男人的手慢慢伸向她,她知道,她的无言就是一种默认,可是在此刻去拒绝一个刚刚那样对自己挺身相救的男子是多么的困难与残忍。 他的双臂轻柔地揽住她的肩膀,她紧张得不敢呼吸,却意外地发现,他竟然也摒住了呼吸,车内静的一丝声音也没有,就只剩下他的心脏在她右侧不规则的跳动着,慌乱而迷茫,慢慢,那心跳混杂着他霎那而出的喘息,他的手臂也渐渐地加重了力,双臂紧的竟然令她疼。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却在她耳边说:“再一小下。” 她推在他胸前的手架空一般,失去了作用。 时间按照自己的速滑行,也许很快,也许过了好久,初夏再次想要离开,江雨默却紧紧地不松手,嗓音哽咽,“再一小下,求你。” 初夏的蚀骨穿心一般,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年幼的孩子撒着娇对妈妈说,我想吃那个糖果,就一粒,真的不多吃,可当你仁慈地许给他一粒,他便贪心地想要第二粒,第三粒,他会嘟着嘴说,就一小点,初夏想,可惜,她不是那糖果,而江雨默也不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她狠下心推开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眶红红的,手上炙热的温像是浸在火中多时的烙铁,粘在她的肉上,她似乎都有些幻觉,像是听见了肉嗞嗞的响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