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不起,你走不了啦。” 秦兵军官脸上顿时现出失望,但仍然克制着道:“朋友,咱俩虽然是两军对垒中人,但此时却都为单一个体,为父母所生,当爱惜自己的肤发身体。” 庄蹻不说话,但庄蹻的另一只手又及时抓住秦军官的肩膀,生怕他跑掉。 秦军官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大笑道:“尊敬的楚大人,我走不了的,也不会跑。你也走不了。不是吗?到最后,恐怕是我走了,你和你的军队一个人也走不了。” “为什么?你敢肯定?”庄蹻越来越感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秦军官,他要是秦军的高阶军官,那就不能让他享有一点舒服。 于是,庄蹻再用力一扯,军官的头沉入水中。 等头浮出水面后,秦兵军官求情地说:“尊敬的楚家高官,你就放过我吧,成不了大事,反而很难受,更为严重的是,你这样做,使我彻底没有了尊严。” “哈哈……你们秦军跑到我楚地杀人、放火、占地,坏事做绝,你们干的哪件事是有尊严的?”庄蹻大笑着讥讽地说。 秦兵军官不情愿地道:“就是,就是我们这样漂着,何时是个头啊?漂者,不谈军事。要不这样,我们一块游到岸上,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他在想,要是下游来一艘商船,哪怕是一只小筏子也好啊。 看着茫茫的江面,激流之中,只有他俩浮沉不定,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撩起他们的激荡心情。 庄蹻有同感的想,是啊,漂到哪儿是个头啊。 庄蹻也在想着这个问题。唉,要是下游有艘楚国的商船,或是其他的船,来就是救援。 毕竟,千里江水永不断。 不一会儿,便有船队逆江而上。 阿彩站在船头,头发被江风吹的飘忽飞逸。 她时刻注视着这湍流的江水,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希望从中得到点楚军的胜利消息。 有个士兵走到船头说:“阿彩姐,你回舱休息会儿,由我跟钟佰长来值守。” 钟一统跟着也上来道:“是的,阿彩姐你放心的休息去,只要一有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 突然,她指着前方江水中的一个黑点对钟一统道:“钟佰长,你看,好像是两个人头往上蹿啊。”166阅读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