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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们神情麻木，有些仇恨和恶意，藐视和警惕。

    杨超然挥手：“你们回去到各自房间里，没事儿了！”

    女人们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等她们分散的时候，杨超然追上了一个人：“刚才送进来的支那女人，过保统市长家的，特工杉菜小蝶送来的女人在哪里？好几个！”

    那女人露出笑容，翻着白眼儿，肥嘟嘟的脸上，有一些恶作剧的味道：“嗯，那边，他们正在训练！”

    训练？

    杨超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我去。”

    女人挣扎：“你丢开，别拽我！”

    扬超然强行拖着她走。

    院子里，其他女人漠然看着，没有议论。

    经过这边院落，到了前面，拐弯，到了一个小院子，这是后面督管的日军居住的地方，有一个日军士兵正在喝酒，低矮的桌子上有两碟花生米和腌菜，生活相当清苦。

    不清苦，那时候，能吃饱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鬼子露出一口大黄牙，好奇又恶意地瞪着杨超然：“你什么事情？难道她不肯服务？”

    杨超然松手，让那女人走开。

    那女人有些诧异，看了杨超然英姿勃勃的脸，有些失神，又叹息一声，转身匆匆走了，木屐在地面上踏出轻快破碎的声音。

    走到桌子前，杨超然顺势抓住花生米吃了起来。

    “你？”鬼子兵有些恼羞。

    杨超然问：“今天抓来的女人呢？支那女人！”

    那鬼子兵用手指着杨超然，指着怪笑起来：“你还挑肥拣瘦的？你想多了，那些女人，都是新鲜货色，将来给司令部军官享用的，现在先关闭到那边，我们所长和一个打杂的，正在训练。”

    杨超然又端起他的酒瓶子喝了一口。

    鬼子怒了，朝着杨超然踹了一脚：“八嘎！抢我的酒？”

    杨超然等他站起来，一拳重击在他的太阳穴上，打趴下了。

    用匕首割断了咽喉，拖到一边。

    迅速进入那边。

    拐弯儿，才找到门槛。

    里面有说话声，两个男人声色俱厉，得意洋洋，有女孩子在哭泣，其中一个，非常熟悉，是沐雪彦的一个丫鬟？

    他到了门口，稍微倾听，拍门。

    出来了一个鬼子：“谁？什么事情？”

    杨超然佯装大怒：“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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