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一纸帛书,落了梨花泪-《王爷不好啦,太子要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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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褒妃娘娘所言甚是。本宫也觉得此事过于巧合,怎么偏偏在皇上即将宠幸只是宁才人选择了自戕,并且恰巧在本宫外出赈灾之时牵扯到了喜笑,这一桩桩一件件却是透着一股不同寻常。”墨钰嘴角抿起,神色肃穆,“所以本宫在回宫之后并未直接去慎刑司,而是去了所谓众人目睹喜笑伤人的那条小巷,倒还真是有些发现。”

    墨钰说着话从袖中掏出了一块木牌,对着方宝宝问道:“褒妃娘娘,您看着可熟悉?”

    不等方宝宝接过,晟睿便从旁将这木牌多了去,反复瞧了瞧,扔到了邱平手里,撇了撇嘴:“啧啧…本王还当是个什么珍稀了不得的东西,不过就是个普通的腰牌,也值得你堂堂太子揣在身上。”

    “回王爷,这可不是普通的腰牌,这是方府暗卫的腰牌。”邱平看过之后又将木牌双手捧到了墨晨枫的跟前,奉了上去。

    墨晨枫看了看腰牌,又皱着眉看了看墨钰、晟睿还有邱平,直接将那木牌远远地扔了出去,转头看向明显燥乱了的方宝宝。

    “哐当”一声,那令牌仿佛砸到了方宝宝的身上,身形晃了一下,却又强自镇定的开口,只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发现她声音中不易察觉的颤抖:“仅凭一个方家的腰牌又能说明什么?再说谁又知道太子殿下是从哪得到的这枚令牌。”

    “褒妃娘娘果真是好胆识,平日里小鸟依人倒着实看不出娘娘还有这般坚韧的心智,罢了,既然褒妃娘娘一定要瞧个明白,那本宫自然要如娘娘所愿。”墨钰的脸上是看破世事的清明,“来人,将人带上来。”

    “娘娘…娘娘救我…娘娘…”随着来人的靠近,一股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方宝宝皱着眉头,掩着口鼻,嫌恶地看向口口声声向她求救的人,开口道:“你是谁?”

    来人愣了一瞬,似是没想到方宝宝会直接说不认识他,瞬间变有些崩溃,“娘娘,我是来德啊!是您说只要我杀了那个暖荷再嫁祸给阳景宫的喜笑,便会送我出宫,是您说的啊!您救救我…救救我…”

    “闭嘴!本宫是什么人,为何会去指使你去杀暖荷,至于让你去嫁祸喜笑,更是荒谬!本宫与景阳宫素来相安无事,为何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这奴才,我不过就是前些日子训斥了你两句,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往我身上泼这等脏水,真真是刁奴害主!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方宝宝几句话间便颠倒了黑白,将自己塑造成了一朵受尽迫害,娇滴滴的小百花。

    “褒妃娘娘,别急,本宫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墨钰拍了拍手,庆平拿着两双鞋垫走了进来。

    “听闻褒妃娘娘说与宁才人不熟?”墨钰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却并不等着方宝宝回话,自顾自说着,“这鞋垫是分别从蔷苑轩和漪澜宫里找到的,这副尚未绣完的便是宁才人的,而另一副用过的便是从褒妃娘娘的寝宫找到的,针脚图案一模一样。本宫倒是想要问问褒妃娘娘,若不熟识,宁才人为何会为你绣这鞋垫?怕是私交甚笃吧。”

    晟睿不待方宝宝开口,便忖度着将话头接了过去:“如此说来,一切便说得通了。褒妃娘娘与宁才人私交甚笃,继而方得见识了宁才人,窈窕淑女谁人不爱,便使法子霸占了宁才人,却不想皇兄突然宠幸,一切即将暴露,宁才人留书自戕。方得狗急跳墙,褒妃娘娘怕受牵连,也为了保下方得,便动了杀念,命方府暗卫杀了暖荷,又收买了红蕊,却不想牵连进了喜笑这一变故,便顺水推舟,将暖荷的死推到了喜笑的身上,有打算借着审问将喜笑处死。褒妃娘娘,果真是好算计啊!若今晚本王晚到了一步,怕如今太子见到的便是喜笑的尸首了吧。”晟睿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仅凭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人说的话,昭阳王便编出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倒是让本宫开了眼界。”方宝宝仍是死撑着不肯认。

    墨钰看着方宝宝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并不着急,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塌薄薄的纸。

    晟睿看着墨钰的动作,“噗哧”笑出了声,“我说大侄子,你这袖子里都是些什么呀,怎么还一件一件掏不干净了呢?”

    墨钰不理他,将那一沓薄薄的纸一张一张的展开伸平,“前几张是补身体的药方,后几张是治疗各种疾病的古方”,墨钰将中间的几张纸抽出来,送到墨晨枫的桌前,“这几张是宁才人临故前写给儿臣的陈情书。”

    “倒不知宁才人与太子也是私交甚笃。”方宝宝现在的状态就像被逼到悬崖边上的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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