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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中间明明留了缝隙，还能感受到他身体上源源不断的热气。

    “关灯～”

    小宝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嘟囔，秦小乔这才赶紧拉了灯。

    黑暗中，听觉尤其敏锐。

    秦小乔能清晰听到陆封烈平稳的呼吸，还有他胸腔里那颗心的跳动，扑通扑通——

    伴随心跳的频率，她感觉自己脸都跟着烧了起来。

    不止听觉，嗅觉也很敏锐。

    扑面而来的全是秦小乔身上的香气，混着香皂的味道，夜风这么一吹，全往陆封烈的鼻子里钻。

    如果说那天晚上，他还能起身去冲个凉消消火，那么今晚，他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

    某个部位的清醒和胀痛折磨得他浑身僵硬，为了避免秦小乔温热的呼吸，他甚至还特意侧过身背对。

    这落在秦小乔眼里，那就是还没完全对她改观，既然还是讨厌她，干嘛让她上床来睡？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心里愤愤不平，秦小乔干脆也侧过身背对陆封烈，带了满腹的怨气，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翌日秦小乔起了个大早。

    她刚洗漱完才撞见陆封烈从卧室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秦小乔是为了昨晚的事耿耿于怀，陆封烈则是典型的欲求不满。

    对视一眼，她连招呼都没打，换了身衣服下楼运动。

    陆封烈直觉莫名其妙，拿上帽子正欲出门，秦山忽然叫住他。

    “姐夫！”

    陆封烈脚步一顿。

    秦山赶紧迎上去，探头探脑看向门外，压低声音问。

    “姐夫，我姐跟你来随军这一年，是不是还上学了？”

    陆封烈不明所以。

    “上什么学？”

    秦山干脆直接问，“那我姐有没有在家自学？”

    陆封烈挑了下眉，意识到他应该是察觉到了秦小乔的异常。

    想起之前的秦小乔，好吃懒做，自学什么？自学怎么家里蹲当废物？

    至于现在这个么……

    他似乎也来了点兴趣，换了个略微放松的站姿，俯视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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