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欧阳修也是哭笑不得,还以为赵允让是心有芥蒂,对自己不满。 结果却是不知道“流觞”什么意思! 曲水流觞啊! “曲水流觞本是民间传统习俗,后来文人墨客诗酒唱酬之时,常用这种形式!” 赵允让猛然醒悟,这个知道啊! 当初学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里面可是提到过的。 “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这雅倒是够雅致,可是那酒杯难不成还要放到汴河中? 现在汴河里可都是冰,就算不是,水性差的想喝杯酒也不行啊! 为了喝杯酒,先得学游泳? 清华大学也只说不会游泳不毕业,没说不会游泳,就不准吃饭! 欧阳修无语:“就是个敬辞而已,意思是请你喝酒!” 赵允让摇头:“哼哼,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上一次广文馆请客,结果那个什么浪来着——” 欧阳修满头黑线:“逐浪——薛涛,薛逐浪!” “就想着和我比试,特么一点赌品没有,愿赌服输都做不到!” 欧阳修无奈。 本来就是嘛,请人喝酒,人来了。 刁难人,输了又不认账,就算是晏殊,也想着拿对联难为人。 要不是最后也没难住,还不定怎么着呢! “这次又请了谁啊?” 赵允让可不认为那个什么薛逐浪,还有勇气和自己比试。 能够看着“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还不服的,至少也应该有两把刷子才是。 欧阳修摇头,他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确实请人了。 “对了,那个丁二公子呢?” 当初能逼得自己御街跳楼,也算是个运筹帷幄的主儿了。 丁家倒了,还能在京城场面上混,也是种本事。 “气性太大,已经病了多日了。” 啧啧,人生在世,就这个气字最难消受啊。 当初自己跳楼,不是爬起来又上去了,现在几句诗就躺下了? 其实赵允让没有明白丁东的心思,这位丁二公子虽然只是丁谓的旁支远亲,心中志向却是很远大的。 不仅一般人不看在眼里,还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像丁谓一般飞黄腾达。 丁谓失势,他却依仗几分文名,和晏殊等人袒护,没有受到牵连。 所以一直以来自视甚高。 而这种自负之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心高气傲。 当初能请薛涛出来,是他自认不如薛涛。 可是连薛涛都不行! 当众打脸,所以丁东心情抑郁,加之当时又吐血,这身体竟然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连这次元夕大会,丁东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了。 你说这又是何苦,当初周瑜要不是脾气太大,诸葛亮也未必能借到荆州,诸葛亮不是太想不开,司马懿也不会权倾天下! 其实说白了都是一口气的事。 第(1/3)页